城知府急忙跪在地上,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暗暗忖度这驸马好生厉害。
“启禀公主殿下,启禀驸马都尉。这位姑娘所言确实如此,只是如今这地下虽有水,我们却喝不到啊!”
良子宁听着这般荒诞之言只恨不得将这知府踹翻在地“荒谬!上古至今千年已有,挖井取水之能传承亦有千年!如今闽城旱灾如此严重你竟然告诉本驸马喝不到水是因为不会挖井?!”
周嗣音听此回答也是十分不满,大大小小这也是一个知府,如若这般愚蠢的错误都犯那不如割了脑袋祭祭天!
闽城知府跪在地上,突然痛哭出声“驸马!公主!臣如何能不知挖井取水这等稚子之题?!只是臣没有能用的工具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臣如何能没有镐锹便挖出深井取水?”
良子宁与周嗣音都没想到这闽城的知府竟然这样回答,良子宁疑惑的与周嗣音相互对视一眼,复又问“何意?”
闽城知府缓和了激动的情绪,这才开口回答“启禀驸马,这还是源于三年前。闽城城内突然发生一起□□,不知哪里来的暴民竟然想着造反!骠骑将军唐樽出兵镇压,最后说是造反之事便是因为百姓存有铁器,于是收走了全城的铁器!就连菜刀剪刀都让收走了!”
良子宁不敢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