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的眼睛倒是没有一点胆怯,“一个月,可以吗?”翟丰收眼角泛红。
“翟丰收你怎么老喜欢讨价还价,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吗?”翎翎把头发打了个结又松开,“两天吧,后天早上。”
第二天,程渊是下午到的,他在育婴室看到了翟丰收,翟丰收好像更瘦了,孩子生下来之后肚子平了,整个人就剩下了一把骨头。程渊把翟丰收喊回了病房,病床上摆了好多各种颜色的千纸鹤,“给宝宝折的。”翟丰收赶紧收拾好,放到一个蓝色的盒子里。
“你眼睛不要了?”程渊随手拿起一支千纸鹤,“翎翎心好,他即使自己病着也说要配合孩子的信息素供给,我可以把安你置到程家附近,方便你随时带孩子过来,但你不能再住进程家了。我们的关系也就只能到这里,你知道吧。”他把那支千纸鹤拆开,又沿着折痕折起,不断反复。
“知道的。”翟丰收又重复了一遍,“就到这里。”
程渊把反复折了很多次的千纸鹤,攒成了一个团,扔进了垃圾箱,“这个孩子没有继承权,也不能持股,我要保证今后我和翎翎孩子的位置。但程家的基金他还是会有的,他会得到最好的教育,这辈子至少是衣食无忧。至于你,孩子的生父,我也会尽量保证你的体面。你之前的那些视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