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情绪,说:“我要去找他了。”
“你去哪里找?他就在这儿。”何酌扬了扬眉毛。
“这儿?”翟丰收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可根本没有人。
“那!”何酌指了指床尾对面的装饰墙。
“嗯?”翟丰收顺着何酌指的方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又敲了敲,只是一个比较厚的墙而已。
“程渊就在墙里拘着呢,你过来坐,他至少要1到2天才能出来。”
“怎么会?”翟丰收不可思议的盯着何酌,“他那么人高马大的怎么能塞的进去?”
何酌耸了耸肩,说:“我当时也不信,亲眼看到他从墙里爬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贞子变了性。”
翟丰收不懂,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把自己塞到墙里,为什么把自己关起来。
何酌没有正面回答他,说:“之前被星星误会和别的人在一起,他满世界找我解约,我就躲在程渊这。那天喝多了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中就看到程渊从暗门里爬出来,那个鬼样子真的鬼差不多,吓的我魂都散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成功戒酒了。”
“啊。”翟丰收此刻无心领略何酌的冷幽默,一心在程渊身上,“程渊,程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