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间隔了几个世纪般遥远，与她都没有任何的关系，缓了大约十秒钟，意识才渐渐有了些回归。
来不及多想，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勒紧，很不舒服，艰难地张了张嘴，“我……”刚想说什么，亦柠猛地发现因为好几天没有说话，自己的嘴唇很没力气，像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像是不服气般，继续试着开口，“喘不过……气。”
亦柠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此时此刻沈顾言是抱着她的，所以声音完全就是在他的耳边说的，在怎么样也是可以听得见。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沈顾言便是赶紧将她放开，让新鲜的空气朝她而去。
看着眼前还很虚弱，但是却已经睁开眼睛一眨一眨会说慢慢说话的亦柠，沈顾言唇角欣慰地勾起，激动得双手都有些发抖。
不管怎么样，她是醒过来了，总比每天就那么躺在床上好，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做，怎么可以下半生就在床上度过？
“水……”迷迷糊糊地垂下头看着下面的锦被，又是一股陌生的感觉，努力地回忆着，在她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这个地方，也并没有盖过这样的被子。
本来还想多思考一会儿，但是越是想，好像自己的脑袋就越是空旷，越是觉得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勒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