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沈顾言将亦柠给窟得更紧了，生怕被她挣脱。
这话出口，亦柠转过头斜睨了一眼沈顾言，心底又是一阵的恼怒，她从前怎么就不知道他这么不讲理？
没有回答，空气中一瞬间安静了几秒，分外地尴尬。
“好，我不生气，你先放开。”最终，亦柠为了不尴尬，为了获得自由，强忍着怒气开口道。
果然，这话音刚落，下一秒，沈顾言便是松开了她的腰。
“你的确是没这么说，但你就是这么想的对吧？”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试问，一个人怎么可能连自己的朋友圈都没有？怎么可能连一个男性朋友都没有？
“你真的是在爱我吗？”
亦柠前世活了这么久，只知道爱情并不是禁锢，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喜欢她的全部，不是自私自利地想要她只为自己所有。
可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玩具。
“你怀疑我？”沈顾言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着亦柠眼中好似很受伤。
亦柠心底微微一震，有些动容，但瞬间又回过神来，“不是我要怀疑你，而是你做出来的事情，说真的，你不觉得幼稚吗？”
这种把戏，差不多也就是高中的时候那些情窦初开才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