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出事的时候,往往都是最松懈的时候,我们的雪地履带车在开到距离基地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被撞飞了。
我在睡梦中被痛醒,晋里勉强给三个人套了一个水盾,我的头被撞到了,或许是压到了视神经,直到今天也没有完全恢复,看东西好像冬天起雾的镜片,哪里都是雾茫茫的。
我没有视力,就不可以用弓了。
以前我还不懂,为什么基地直接还要互相交火,异能者协会的八卦周刊为什么动物或者植物入会能刊到版首。
因为我们的这个基地,不承认非人类的合法性呀。仍然认为像我、苍术、晋里这样拥有感情和思考能力的动物,是懵懂未开化的——拥有实力和不可控性的野兽。
我可以理解的——这样的行为,因为人类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成什么应该平等对待的对象,我们在非和平时期是帮助狩猎的工具或者是猎物,富足的和平时期,我们也不过是逗趣解闷的玩具罢了。
他们这些人,我都可以不管的。
你呢,小余医生,你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遇到袭击以后,我们就脱离了那个基地,或者说我们在基地的追杀下活了下来。我带着他们回了家,在一个年的末尾。
今年秋天的水位下降了一些,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