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余医生平常用的杯子。
那时候,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小余医生或许也有异能,而且是有预知能力的精神掌控者。
后来我才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等到晋里的后遗症恢复了一些,我就带着他回到了那个驱离我们的基地。隐藏了异能者的能力,当一个靠天吃饭的劳动者。我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在乱世里当一个普通人有这么难。地不是免费给的,基地要抽四成的产品。而我们上次拼命带回来的种子,一颗都没有流到下边。
晋里每天都跟在我身后,我心因性瘸腿走不快,他也不着急,就是跟着我。半夜会蹲在我的门口哭,睡着了会说梦话。
有一次晋里比较清醒,他问我:“你是豹猫啊。”
我吓得一个激灵,“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的……就是,你还小的时候……我……不是我看见的,是那个人看见的……他说:裹裹要吃罐头吗?”
我怎么回应才合适呢?
我想了会儿,选择不作答。反正他等会儿就又不记得了。现在我是地主,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我在这个基地接受了一些系统的说辞,例如为什么气候突然巨变?什么是觉醒热?如何鉴定和分类异能者?
但是这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