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再次回到这个基地,接触的人和事让我觉得像是个平行世界。
在交易市场里走一圈儿,都快猫间失格了。最红火的还是交易市场的红灯区。让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猫,大吃一鲸。
但我还是得在苍术喝昏头变回仓鼠前把他提溜回去。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在一个酒吧已经喝的面颊微红,眼角泛泪了。周围有几个人已经在等待他酩酊大醉,然后扛在肩膀上带回家了,而这个人今天应该还是我。
我坐在他边上,等他喝完这瓶酒。酒吧的驻唱歌手换了一个,是个男的,唱起歌声音还有些像小余医生。
于是今天我就多等了一会儿。
十天后,我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遇见了那个人,他向我走过来,停在一步之外,他说:“裹裹?”
大概是喝醉了酒气熏天,让我觉得必须凶一点才不亏:“你哪位啊?”
“我……?我不记得了。你呢?你是谁?”
我说:“我叫余裹。”然后他就哭了,手足无措地想抱一下我。
可他没有。
因为他不是小余医生,即便是里子是,小余医生也不舍得用别人的手抱我,他的脾气并不好。我就看着他——手臂抬起来几次又被自己按回去,最后变成抱着胳膊哭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