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很想搭一弓,教教他怎么说话。
半路上才知道他们不是研究院的人,反而还是去研究院搞事的有生力量。虽然我们并不是一路人,我只想找你,而他们可能需要一些更直观的东西,例如科研成果可以换算成金钱和权力,进而拥有社会地位。
他们挺傻的,根本不理解为什么研究院的这些东西能让这个世界离散,也不想理解什么是本质的快乐。
我问他们,“你们在电台里放的录音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一个实验室监控视频里导出来的录音,我还有视频你想看吗?”
“……不了,谢谢。”
他们把我们带走了,朝着我原先计划要去的地方,我并不觉得他们这群人有撼动研究院的能力,每往前走一步,都是离死更近一步。
晋里还在濒死的边缘挣扎,被他们抬起来摔在后备箱里,虚弱地吐几口血,便是他最剧烈的回应了。如果再得不到救治,恐怕这次是真的救不回来了。
我耳边金鸣声环起,扰得几乎使我发疯。我勉力站着,看着他们搜刮我们仅剩的一些物资。
他们挖出来的傻狗已经没了呼吸,被随意的丢在一边,死后仍然维持着人形,看来他还真是参与计划的人类。
两个持枪的人很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