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送回笼子里的时候,我和豹子交流了这件事,豹子卧着,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摆着。其实我比实验员还要先知道我快到返祖期了,常常不自觉的就睡着了、大量的进食仍然感到非常饥饿、有时候五感会格外的灵敏,甚至出现过既视感。我试着询问她,她没有回答过我,只会用她的额头抵着我的头,而我通常会很快睡过去。
我总是觉得这像是里的醍醐灌顶,因为我会在睡眠结束后变得更加强壮,得到一些很细微却不平凡的提升,例如我的眼睛可以看清一千米外一只苍蝇的颜色——虽然他们大多都是绿色或者灰黑色的。
可我从来不因为这些感到快乐,我们不正是因为异于常人,太过不平凡才被囚禁起来的吗?
我对于豹子而已只是人用来胁迫她配合实验的工具,等到我进入返祖期假死的时候就被丢在处理池,通常在被丢在处理池等待处理池满了,做了消毒后就被粉碎成生骨肉,做成鲜肉罐头放在冷藏室储存,我们珍惜的家人朋友死去后也被我们分食一空,这样的、无力的绝望和愤恨,让第一次知道的我一动也不能动,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谁错了,但我们错的没有人类多。
幸好这个时候的研究院因为经费问题,工作人员没有以往那么恪尽职守,我也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