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连收回来都听见关节艰难发出吱呀声——我太紧张了。
我问他,“你把他杀了,那在这里的是谁呀。”
“我当年为了赎回冬,暗中和研究所的余慈做了个交易,让我用研究院继承人换她,我接近余睚的时候是和他一起堵在余睚楼下,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见过你了,甚至瞄准你心脏的枪也是我架的。余慈用你威胁他,他很快就被俘获,他吸取了一瓶比投放到水源地更高级的基因药,却没有立刻陷入高热,甚至还有功夫嘲讽余慈,可惜他还是慢了一点,在研究院门口才化解了基因药对他的刺激,他开始返祖——有一条非常漂亮的鱼尾,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余睚是个混了人血的鲛。水汽从四面八方聚拢在他身边,我也没能在水茧形成后伤害到他,整个研究院围着他,想办法催化了这次返祖期,导致他结束时非常的虚弱,我爪刃穿透了他的心脏。而我在杀了他以后才得知,冬早就被他们杀了。”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抖,缓了一下问他:“你的原型和冬一样吗?”
霜:“我和她都是雪豹。”
文字很难找到合适表达我现在想法的形容词,我是第一次觉得,这种愧疚感能把我灭杀了。
你看这个世界是一个圈,尽管我们都在逃,却无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