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洞戳大,做饭能烧了房子,但她可是我们这行响当当的人物。”夏侯潋激动地手舞足蹈,随口就撒了一个谎,反正能表达出他娘厉害得能上天就行,“普天之下,就没有我娘偷不到的物什,就算是皇帝老儿金冠上的夜明珠,也如探囊取物。”
谢惊澜纠正道:“皇帝不戴金冠,戴乌纱,上面没有夜明珠。”
“管他呢,都一样。”夏侯潋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至于我爹,唉,我也调查了很久我爹到底是谁。我觉得吧,我爹可能是个江湖大侠,毕竟按我娘的性子,总不会喜欢上一个白面书生吧。他迟早有一天会骑着马来接我和我娘的,到时候咱们就浪迹江湖,逍遥快活。”
有的时候,不明真相反倒能存有希望。像谢惊澜,亲娘是他自己送的葬,亲爹也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他不可能会有什么江湖大侠爹,飞天大盗娘。
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夏侯潋的江湖大侠爹也只是水中泡沫罢了,用针一戳,就会忽悠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你娘现在在哪,她为何把你卖给人伢子?”
“我娘接了一个买卖,去了西域,临走之前把我托付给我叔叔,我叔叔嫌我碍事,就把我卖了,他说等我娘回来了,就把我买回去。”
“……”这都是什么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