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秉风目光移到夏侯潋身上,隐隐含怒道:“夏侯潋,你怎么说?”
夏侯潋方要开口,谢惊澜抢先答道:“父亲,夏侯潋前几日的确提到过庙会的事,不过是儿子自己决定要去看的。儿子深居简出,即便逢上佳节,夫人怜儿子身子弱,让我在家好休养,不曾带我出去,故而我心里一直盼着,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今儿一时想岔了,便带着夏侯潋偷溜出去。我已知错了,父亲要罚,儿子不敢违抗。”
谢秉风看了眼萧氏,咳了一声,道:“你母亲也是好意,你若想跟着去,直说便是,总不能拘着你。”
萧氏没想到反被倒打一耙,气得牙痒痒,对刘嬷嬷使了个眼色。
刘嬷嬷从后面冒出来,一脸神秘地说道:“老爷,您还有件事儿不知道呢。”
谢秉风瞧她这作态不大高兴地说:“有话快说,家里不兴装神弄鬼这一套。”
刘嬷嬷连忙说道:“这夏侯潋不仅撺掇少爷去庙会,还鼓动少爷去晚香楼听曲儿呢,不知道打赏了多少银子,少爷原是个把持得住的,只这夏侯潋把每个月的月钱都花个精光。只是前日我帮少爷收拾床铺,竟发现……”
谢秉风压着怒火,道:“发现什么?”
刘嬷嬷做出畏畏缩缩的模样,道:“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