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那句老话,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萧氏脸色很不好看,指着谢秉风道:“你……你死性不改!我竟不知,你明明离家多年,什么时候勾搭到那等下流的地方去了!还是说,你早就和那贱人有首尾?”
“误会,误会。”谢秉风满脸大汗,道,“夫人,这是误会。那是我一个老友的,在我这寄放而已。”
“册子在甲字书架第三层,包着《周礼》的皮子,夫人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扉页还盖了爹的章子呢。”谢惊澜面无表情地补充道。
萧氏脸色发白,狠狠瞪了谢秉风一眼,扭头便往藏书楼去。
谢惊涛扯着夏侯潋的衣袖,悄声道:“你家少爷是不是脑子坏了?这种事儿也敢捅出来,真是不要命了。”
“你才脑子坏了。”夏侯潋闷声道。
“儿子去祠堂领罚,还望父亲好好保重身体。”谢惊澜磕了一个头,带着夏侯潋走了。
谢惊涛呆了半晌,也撩起袍子跟了过去。只留下谢秉风一个人僵着身子站在原地,见满屋子的人都低着头,想起自己的丑事都曝露人前了,面皮子烧起火来,只得用怒喝掩饰自己的羞恼,道:“都给我滚下去!”
谢家的祠堂很老了,壁上金绿斑驳,一踏进去就闻到一股子腐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