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皇子。
有个太医鼓着胆儿说道:“要保小皇子,还是有法儿的,孩子已经足月,剖腹取子,亦是个可行的法……”才说到一半,老太医捏了他一把,他登时把话吞了下去。
司徒谨和几个羽林卫站得不远,隔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听见他们的对话,齐齐打了个寒噤。
几个宫女捧着盖着油布的参汤低着头迈着碎步走上台阶,司徒谨投过目光,只见一个宫女甚是脸生。
司徒谨拧起眉,上前拦住那宫女,道:“你是哪个宫的?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宫女的声音细若蚊喃:“奴婢是新来的。”
几个羽林卫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司徒谨凝视了宫女一会儿,掀开油布,底下赫然一把匕首躺在汤碗旁边。众人大惊失色,正在此时,宫女忽然发难,将托盘扔向司徒谨。司徒谨侧头的瞬间,一脚踢在宫女的腰腹上,宫女闷哼一声,燕子一般在空中一个后翻掠进雨中。
“刺客!有刺客!”羽林卫嘶声大喊。
女人单膝跪在雨中,满头珠翠掉落在地,墨发瀑布一般披下,她撕开裙摆,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灯笼的光芒流淌其上,像上好的暖玉光泽流动。她的大腿外侧绑着一柄黑色短刀,女人缓缓抽出刀,寒凛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