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忘了说了。是膳房的刘公公。”
夏侯潋蓦然一惊,不吱声了,心里七上八下起来。昨夜沈玦出了趟门,该不会和这事儿有关吧?
夏侯潋怎么想怎么觉着这事儿十有八九和沈玦脱不了干系。四喜不就是因为调戏沈玦被他弄死的么?沈玦心眼儿小,又是世家出身,从小读的是四书五经三纲五常,纵然当了奴婢,心高气傲的脾性却改不了,哪能容忍这样的羞辱?不剥了那死太监一层皮就是轻的了。
这人儿怎么能这么胆大?就算是夏侯潋自己,要在皇帝眼皮底下动刀子也要掂量掂量。
夏侯潋放下手中的活儿,四下寻觅起沈玦来。沈玦不是个闲人,鸡零狗碎的事儿一箩筐,这会儿也不知道哪去了。
转了半天,好不容易在回廊碰见了,沈玦刚从针工局回来,手上捧了娘娘们的夏衣。宫里的人从来看人下菜碟,像钟粹宫、永和宫这些地方,太监们早巴巴地把夏衣送过去了,只有乾西四所这等人嫌狗不理的地方,沈玦要自己去催个三四遭才能拿到。
迎头碰上夏侯潋,也来不及搭理他,夏侯潋自己却跟上来了,在旁边低声问道:“刘得意死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沈玦瞥了他一眼,道:“知道,怎么了?”
夏侯潋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