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儿子那儿有些凝肌膏,一会儿拿过来给您使,保管不留疤。”
沈玦摇头说不必,问道:“吩咐你办的事儿如何了?”
“有些眉目了,南边儿传来话,在苗疆找着了当地耆老,说五十年前有一群黑袍面具人买走了所有踯躅花和花种,还带走了一些药师。被带走的药师再也没回去过。这事儿蹊跷得很,我看这些黑袍人就是伽蓝刺客,那些药师八成是被杀人灭口了。”沈问行细声说道,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沈玦,“这是那老人画下的踯躅花,儿子已吩咐人按照这样子找了。苗疆花植丰茂,定还有野生野长的踯躅花。”
“不错,”沈玦点头道,“分两拨人,一队继续搜寻踯躅花,一队查探那些黑袍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若有消息立刻告诉我。”
沈问行点头哈腰,末了不忘拍个马屁,“亏得干爹博闻强识,若非您在云贵地方志上发现踯躅花毒性与七月半相似,咱们现在还在兜圈子呢。”
沈玦却还嫌不够快。他能慢慢查,可夏侯潋等得了么?这几年他也一直在查探夏侯潋的消息,可江湖上压根儿没这号人物。不知道是那小子根本没有混出个名堂,还是已经死了。
沈玦压了压嘴角,没言声。沈问行觑着他的神色,他不笑的时候眉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