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谨握住他的手,低声问:“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我尽职了……我的妻儿……母亲……”
“会的,督主会照顾好他们的。”司徒谨用坚毅的眼神看他。
高年点点头,“夏侯潋……夏侯潋还有一女仆,名唤照夜……很……很强,与夏侯形影不离……让督主……当心。”
沈玦蓦然一惊,不由得高声问:“什么女仆?”
高年却已经不行了,张了几下嘴,眼睛彻底没了神彩,像干涸的枯井,头一歪,死了。
沈玦抓起一个刺客的领子,冷冷问道:“什么女仆?给咱家交代清楚,要不然,咱家要你死。”
那是个削脸深目的男人,眸光冰寒,像一条毒蛇阴阴地射出目光。他没有回答沈玦,只低声道:“东厂督主,你的名字已写上了伽蓝命簿,伽蓝记住你了。”
冰冷的笑意浮上沈玦的唇角,沈问行离得近,看见沈玦凉飕飕地笑起来,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沈玦其实不爱笑,他对一个人笑,要么是心有防备,要么是那个人要大祸临头。
“不说?”沈玦站起身,脸罩在灯影里,一半在明一半在暗,有种冰冷的滟然,“方存真那不是还缺人么?给了他踯躅花,却还净日里问咱家要身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