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潋和唐十七一起看向书情,等他做决断。
书情抱着头,坐在小杌上不说话。
“要我说,别管她丫的。好好让她吃个教训,让她还敢不敢给爷们戴绿帽!”唐十七说。
“闭嘴!”书情红着眼睛吼道,唐十七住了口,书情对夏侯潋说,“师哥,你可不可以再帮我一回?我们去救她。”
夏侯潋把横波佩在腰间,道:“走吧。”他朝唐十七抬抬下巴,“你也一起来,帮我们望风。”
唐十七用惊鸿箭解决了看门的两个衙役,夏侯潋和书情长驱直入,一路撂倒衙役。这些衙役平日里只知道赌钱喝酒,功夫差得要命,遇上夏侯潋这种刀山血海蹚过来的人,只有认栽的份儿。
大牢只有一条过道通到底,尽头是阴森森的黑,两边是隔成一间一间的牢房,每间牢房都铺了稻草,当犯人的床铺。地上铺着阴冷的石砖,墙壁上都是污垢,有的看着像是血污,裂缝里长着湿滑的青苔,不知名的小虫子拖着濡湿的痕迹爬来爬去。
柳梢儿在牢房里唱曲儿,咿咿呀呀的调子,高高低低的腔调,嗓子唱得哑了,像揉了一把沙子在嗓音里头,磨出哀怜的味道。书情不敢往前走了,他怕看到她,停在拐角的地方,默默地流泪。
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