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底盘重新接起来。有番子明白他在干嘛了,自发地过来帮忙。
夏侯潋又找来四根竹竿和一块大油布,在底盘上面搭了一个平顶棚子。番子把水渍擦干净,木头浸了水,还泛着潮。夏侯潋去猎户家买了两床被子铺在上面,再牵来两匹马套上轭,一辆简易到极点的马车就齐活了。
沈玦看也不看,时辰一到,就爬上马。病没好,手脚发软,费了好大劲儿才爬上去坐稳。
夏侯潋叫他下来,让他去坐马车。
沈玦扭头看那一辆平顶油布篷的“马车”,棉被是人家新做的婚被,遍地红牡丹花的被面,土得掉渣。沈玦满脸都是嫌弃,道:“即刻启程,都上马!”
番子们看了眼夏侯潋,没敢违抗沈玦的命令,纷纷上马。夏侯潋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不和脑子进水的病号一般见识。吐息完毕,夏侯潋走过去在番子们震惊的目光中硬生生把沈玦从马上拉下来,打横抱在怀里。
腰直腿长,挺拔高挑的男人把另一个同样高挑的男人抱在怀里,竟然有种诡异的和谐。
“放开我!”沈玦咬牙切齿。
“你想要一屁股摔地上,我就放开你。”夏侯潋低着头瞧他。
沈玦怒极反笑,道:“咱家看你是不想活了。”
夏侯潋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