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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得知伽蓝死穴,互相牵制,他日说不定还能有一争之机。
“厂公,思量得如何?”段九催促道。
沈玦折起契约,冷冷一笑,道:“要答应你们,可以。”
段九颔首微笑。
沈玦刚想继续说话,一声厉喝忽然传来,“慢着!”
段九蹙眉望过去,原来是戴圣言把嘴里的麻布给吐了。戴圣言见他要发令堵嘴,忙道:“老夫性命在你手里,老夫只想教训几句弟子,让老夫说上两句话又能如何?”
“先生等回家再教训也不晚。”段九微微笑道。
“你不让我说,我回家就悬梁自尽。”戴圣言缓了口气,道,“谢惊澜,我悬梁自尽,你这契约签了又有何用?”
沈玦咬牙,“先生!”
段九无奈,道:“只要先生不寻短见,那便说吧。”
戴圣言望向沈玦,温声道:“惊澜,你这孩子,心志怎的如此不坚。当初我教你的,你都忘了吗?”
他的声气依旧是一贯的和蔼温柔,却只凭这一句话,便让沈玦无言以对。
无论如何,屈服便是屈服了,就算是他日再争,也抹不去他出卖朝廷,出卖大岐的事实。可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戴先生去死?沈玦握紧拳头,道:“先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