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也没吭声,只有越来越重的呼吸,听看有点怪。沈玦起了疑,赤着脚走上脚踏拉开帐幔。夏侯潋背对着他躺着,衣领扯开了一半,露出麦色的肩头,还在微微发着颤。这是在做什么?沈玦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可还是不敢相信,按着他的肩膀让他翻过身来,果然看见他一只右手隐没在裤腰里,那一块儿地界隆起一个包,上下耸动着。沈玦掩不住心里的震惊,目光上挪,瞧见他迷离的双眼,他已是彻底失了神智了,连沈玦就在眼前都不知道。
这是天爷发了善心,可怜他单相思多年,把人直连到他嘴边么?他坐在床沿上,一时间竟然呆了。不对,不对,天下哪有白掉的馅饼?是云仙楼送来的秋露白,那个来送礼的鸨儿有问题。他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起身便要去叫沈问行,可还没来得及迈步,一双铁钳似的手臂箍住他的腰,将他拖上了床。
帐幔从帐钩里送下来,扇面一般垂下,拔步床里的光顿时朦胧起来,在这蒙蒙的光里,夏侯潋倾身压住他,滚烫的唇就那么毫无预兆地覆了下来。
沈玦眸子紧缩,刹那间,脑子里轰然一声,天摇地动,他竟然忘记了反抗。
可下一刻他就回过神来。丧失理智的夏侯潋像一只饥渴的凶狼,蛮横又粗鲁,完全没有温柔可言。他的喘息急促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