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心跳还乱着,心里的小鹿已经死了好几回, 目前进入癫疯状态。
他抱她了。
虽然连同厚重的军大衣一起抱的,但还是灼烫了他的掌心。
操,真的抱到了。
就在他怀里,低头就能亲到她的发顶。
江随咕噜咽下一口稀饭,人有点晕,仿佛干了几瓶红星,上头了。
堂屋蔓延着一股粉色气息,青春年少,单纯干净,并且蓬勃热烈。
屋里冰天雪地。
陈母抓着个鸡毛掸子站在门边,半天都没动弹。
闺女集训期间,带回来过几包一两百的外文零食,他们没吃过的那个叫蛋什么的东西,还有一些她自己不会买的话梅果冻,现在全都对上号了。
就是外面那小伙子。
一身精贵的富家少爷味,藏都藏不住,错不了。
上次陈母借着路过为由去画室观察,想知道女儿可能早恋的对象是哪个,让那小伙子给溜掉了,这次当场抓个正着。
这几个月她整天暗中留意女儿的举动,憋着什么都不问,快把她憋出病了,疑案可算有是水落石出。
陈母举着鸡毛掸子在空中挥一下:“两人约好了!”
陈父坐在小板凳上吸烟:“谁那么傻,约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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