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代号。
不管怎么说,纹身本就是痛感之物,这么大面积的而且是那种颜料及其特殊的物质,想要全部都完成没有两年多的时间是不可能的。越是生动的图案就越不能注射麻醉剂,可想而知这样的痛苦白鹭是怎么承受的,别说是这么瘦弱的少年,哪怕是美国职业摔跤赛场上的选手也不见得能够胜任。因为之前听那个来自法国的美容科医生说过,这种物质的颜料纹到人的身上一方面是标识,另一方面也是起着惩罚的作用,便是强烈的疼痛……霍觐东抱着白鹭的身子心里一阵苦涩,大手在白鹭衣服的外侧像是在感受着那些已经消失的差不多的纹身,白鹭到底经历了多少的苦?
在霍觐东的记忆里只有白鹭在四年前跟着他的妈妈回了老家T市,当然,这些也只是霍夫人的一面之词罢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霍觐东只是知道白鹭应该是误打误撞的被加入什么组织,既然现在逃出来了,便也没有派人在继续追究,霍觐东多年的经商,让他觉得实际比什么都重要,既然人没事,就没有必要再去努力什么。
白鹭口中不停的说着谢谢,像个孩子一样双臂环住霍觐东的脖子。
“都说别哭了,嗯?”霍觐东把白鹭从自己的脖子上扯下来,让这个小奶糖与自己对视,“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