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本就因为刚才强灌的苦艾酒大脑晕晕乎乎的,现在被霍觐东这么一靠近更是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平时清凉透彻的眼睛,现在变得有些迷离。
霍觐东干脆一把扯下领带把瘦弱的白鹭压在沙发上肆意妄为。霍觐东的脾气本来就不小,再加上刚才的误会和酒劲,对白鹭更是没有一丁点的怜惜,恨不得在白鹭的身上印上自己名字,告诉全天下所有人这个美艳的小尤物是自己的专属品,谁也别想动歪心眼。
从下午一直到天黑,白鹭根本就不知道霍觐东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甚至包括头发在内。
月光好久都没有这么亮了,白鹭翻过身子勉强的让自己趴在沙发上,感受着月光照到脸上的那一份宁静。这个时候霍觐东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渐渐的白鹭发现头部侧躺在沙发上的部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洇湿了一大片,他记不清上次的流泪是……是生日那天,觐哥还给自己礼物的那天,他流泪了。
白鹭就这么在沙发上趴了好一会,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变化这么快,想起刚刚重逢时的那份温柔与绅士,和最近的蛮横和无礼,这简直就是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连一个亲人都没有的白鹭,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要把感情投入得这么多,白鹭觉得委屈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