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打替班的。所以这次难得的相遇,却又只能在封源的独立办公室里用餐了。
两个人边吃边聊,封源看了下白鹭手背上刚刚拔过针的针眼,又想起那时闻到的花香味,问道,“你还在和霍觐东在一起吗?”
“……嗯。”
“你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我很想知道上次霍觐东给你找的医生治疗的方案如何,还有……你身体的情况,他知道吗?”
封源本想把事情问得再详细些,他知道白鹭对霍觐东的感情好像很深,但又不能把话说得太直白,怕是到时候会让白鹭觉得心里不好受,无论如何,事,是要说的,但要把白鹭心里的痛感降到最低。
身体频频出现了治疗之前的症状,甚至在有些时候那种痛苦要比以前还要甚,怎么办?
说觐哥知道自己的状况,但现在看来,也不像是知道的样子,说不知道又觉得自己好可怜……“源哥,我,上次治疗的还好,只是最近可能是工作太累了。”白鹭是个很有教养的孩子,从来都不会当着人的面去用牙咬筷子,只是这次,心虚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牙齿在干什么。
白鹭可以回想起那次觐哥负气的强行喂自己苦艾酒,那种高度的烈酒,让还在恢复期的自己,疾病复发。
封源记得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