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整宿都没睡着,躺在床上脑中翻来覆去的都是季屿电话里那句“他大概是去了”,一时百感交集,回忆了整晚的过去,也抱着被子哭了两回。
早上天还没亮就到季屿家门口守着,但等门开了看到床上睡着的人,却又没了话。
季屿把龙虾肉往汤汁里蘸了蘸:“还行吧。其实我也不是特别难受,就跟贺宙接了个吻而已,别的也没什么,奥对,还被咬了一口。”
“在我们那儿男人被亲一口不算什么,就,怎么说呢,还是变成omega这个更让我受不了。”
回过头想想昨晚他也不是特别怕,反倒是生气,觉得贺宙那狗逼玩阴的太可恨。
可能还是没进入角色,很多认知都停留在原来的世界,觉得自己一个男生被亲一下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了就行,不到真的出事的那一刻,他大概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怕。
毕竟他头一回体验这种成为弱势群体的感觉。
代入感不是很强。
“你们那儿的男人是什么样的?”谢雨星问。
季屿想了想自己的老爸:“体格强壮,不怀孕,是家里的顶梁柱,负责工作、赚钱、养家,还教我学习,特好一男人。”
“那不就是alpha吗?”
季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