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避免尴尬。
可再怎么想要避免,这么近的距离, 这么封闭的空间, 不管做什么都是无用功罢了。
时间滴答而过, 季屿几次闭眼, 几次都烦躁地睁开。
他实在睡不着。
鼻尖总是萦绕着一股散不开的alha信息素。
明明在颈环束缚下不该有什么存在感的信息素在此刻变得尤为清晰, 无论他伸手挡住鼻尖, 还是翻个身,调整姿势, 都没有用。
那股充满着攻击性的气味无孔不入, 张牙舞爪地入侵着他的感官, 还试图撩动他的心神。
季屿睁眼看着天花板,感觉到额头和鼻尖冒出了细汗。
眼下发生的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毕竟离他在贺宙的浴室里失态也不过才过了两天,他还记得那天的吻,也记得一裤子湿濡的羞赧。
可料到了,不代表有解决办法。
身体又一次地发起了热。
他只能抿紧唇,攥紧手,不停地用深呼吸来缓解心里的躁动。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还是侧过了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身旁那只垂着的手上。
房间里黑黢黢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可在季屿的脑子里却清晰地出现了那只手的轮廓,包括肌肉纹理,包括跳动的脉搏,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