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心口,接着稍稍用力往下按,像是在感受他的心跳,又像是在帮他安抚那颗狂躁的心。
    “心里过不去?”
    神经忽地一松,季屿乐了:“开始给我做心理分析了?”
    “你对性很保守?”贺宙又问。
    “宁可自己天天难受也不愿意接受它?”
    “……也不是。”
    过了许久,季屿又说,“就是感觉很奇怪,也很懵,这个东西我认为应该由自己选择,自然而然发生,不该像这样,跟磕了药似的身不由己。”
    所以他对内心的饥渴感到窝火且憋屈。
    非常不爽。
    贺宙沉默许久,忽然伸手关掉了灯。
    房间里骤然漆黑一片,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的敏感度便成倍增加。
    两人的呼吸声骤然间变得好重,在漆黑的空间里此起彼伏,暧昧无比。
    还有那只按在胸口的手,掌心的热度似乎又高了一些,另外,贴在自己身后的人的反应……也在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季屿攥紧了手,咽了咽口水。
    轻轻的一声咕咚,引来背后alha的轻笑。
    “笑屁啊!”他愤愤。
    贺宙这才收了笑:“既然身不由己,为什么不试试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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