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又有挣扎的举动,贺宙的手攥得更紧。
    大拇指在细腻瓷白的手腕上用力摩挲两下,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他甚至能摸到皮囊下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的骨骼。
    对于alha来说,oga永远是弱势的。
    只要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压倒季屿,强硬地咬破他的腺体,释放信息素,令他为自己神魂颠倒。
    只要他想。
    贺宙把季屿抱得更紧。
    两人热吻许久,贺宙才终于放开了晕晕乎乎的季屿。
    季屿腿都快软了,任由贺宙扶他上了楼。
    幸亏他们接吻期间没人进来也没人下楼,否则真得臊死。
    季屿摸摸自己微微胀痛的嘴唇,不禁揣测起贺宙今天如此兴奋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说最喜欢他?还是单纯的欲求不满?
    他侧头打量贺宙,但实在看不出隐藏在那笑容下的真正想法。
    “诶!等等!”季屿忽然察觉到了周遭的环境。
    “我房间在前面!”
    “不去那儿。”贺宙的声音有点哑。
    他打开卧室门,轻而易举地把人拉入了漆黑一片的世界。
    “嘭”一声,门被关上,偌大的卧室里只听得到两个交织在一起的急促喘息。
    “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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