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宙把季屿的手放进被窝,又给他掖了掖背角。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特别像痴汉。”季屿忽然说。
贺宙愣了愣,无奈地看着季屿笑:“为什么这么说?”
“老揩我油。”
摸脸,摸唇,还摸手。
指腹还蹭啊蹭的,要不是他开口,说不准都不会放手。
贺宙听完只是笑:“不止揩油,还把你吃干抹净了。”
季屿:“……”嚯,还挺理直气壮!
贺宙又道:“还不止一次。”
说着抬头看了眼时间,“我们还有两天半的时间,还有好多好多次。”
季屿:“……”
这个“好多好多”,听起来好特么涩情,又好特么凶残。
他抿抿唇,被窝里的手不受控制地扶在了腰上。
似是看到了薄被下的动静,贺宙忽然道:“我还买了腰托,待会用。”
季屿:“……”求求你闭嘴。
他闭上眼翻了个身,“我睡了。”
贺宙低低地笑起来:“好。”
在季屿半梦半醒之际,他迷迷糊糊地感到被子被人掀开。
他想睁眼,但实在太困,只在背后贴上一个热源的时候咕哝了两声,没一会,又自发地往后靠了靠,紧挨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