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抿了抿唇,一本正经地回道:“我觉得他还能忍一忍。”
“哈哈哈哈哈哈。”贺宙终是忍不住地大笑出声。
“笑屁啊!”季屿觉得耳朵要热炸了。
贺宙收了笑,拉着季屿的手来到餐桌旁,接着伸长手按了按上餐铃:“好了,先吃饭,吃完之后,长桌、落地窗、浴缸……”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季屿,“我们一个个来。”
季屿别开眼,咳嗽一声,欲盖弥彰地看起了手机。
耳朵一胀一胀地发着热,脑子里也全成了一锅浆糊。
明明地方是自己选的,套也是自己的准备的,长桌、落地窗是自己亲口说的,贺宙也是自己的主动邀请的,怎么还是有种自己被调戏的感觉?
贺宙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眼底的笑意就没消失过。很快,菜上齐了。季屿点的是法国菜,精致奢侈,摆盘讲究,配着烛光和花香,还有悠扬的小调,别有一番风味。两人开动,刀叉轻碰盘壁,发出低低的响动。季屿脸上的热度已经降了下来,没刚才那么红了。他吃得有些慢,一小块鹅肝抿了半天还没吃完。说实话,他是为了格调特意选的法国菜,但他个人并不是很喜欢这类菜式,即使是昂贵的松露、鱼子酱,他吃在嘴里也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