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合适。最好今年就结婚,明年生个孩子,那就是个猪宝宝,一家子都不冲,和和美美。
白殇殇听到家长们连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都安排得清清楚楚,有点手足无措——她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徐老也威严道:“以后有空了写一写。”作为连城集团的少奶奶,白殇殇要更多地承担起家族门面的功用,跟徐静之一起参加社会活动,提高他的个人形象。有了家族的责任,她注定要慢慢淡化她自己的作者身份。
如今白殇殇躺在徐静之的臂弯里,没有功成名就、尘埃落定的喜悦感,反而一直回荡着度他山的话:“你对爱情的看法,你对男女关系的理解,真的是你文中所展现出来的吗?男尊女卑,有权有势之人可以随意玩弄无权无势之人的身心。”
当然,她这样想并不是责怪徐静之一家,徐家上下都是好人,他们那么平易近人,没有门第之间,没有因为她出身平平就对她别有成见,可是世界是灰色的。
白殇殇心烦意乱,起身走到书房里打开了电脑,打算写一会儿脆皮鸭压压惊。可是一打开word文档,度他山的话就钻进了她的耳朵里:“你的故事没有意义。”
白殇殇悬停在键盘上的手停住了。
“你是否是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