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只跟几个非主流的文艺男青年聊聊文学、聊聊电影。不过他倒对一个奇怪的种田群一往情深,里面全都在认真讨论驱虫和施肥。
任明卿一天天地宅在书房里,是真得只顾码字,要不就是埋头种田。
庄墨暂时放下了心,看来没有不要脸的来挖他墙脚。
可这说不通啊!
既然没有外人挑拨离间,那任明卿怎么突然冷着他了?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小家伙?
庄墨的态度从义愤填膺、疑神疑鬼,变作了做小伏低、步步惊心,成天盯着任明卿紧闭的房门,茶不思饭不想的,还要找田恬商量:“你说,我在黑白指尖那件事上,是不是做得太狠绝了?”
田恬很生气:“搞没搞错呀,她是抄袭诶,《一世含桃》本来就不是她的东西,她怎么能靠着这本书赚钱?现在抄袭也不给她挂,只加了一句是《昆仑墟·仙骨》同人作品,洗得要多白有多白,她还想怎样?抄袭就是要退钱的啊,不然呢?太太都要不回钱,其他原创作者多心酸啊。你别是被太太灌了迷魂汤,他可以当圣母,我们可得整顿行业,该出手时就出手。”
庄墨拍拍田恬的肩膀,小伙子,说得好。
光是抄袭处理,任明卿不可能对他有这么大的意见。他向来在这种事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