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不久胃出血,刚出院的,我替他代了吧。”庄墨谈笑间帮他替了几杯酒。
高远眯起眼睛盯着他,饶有兴味。
“你上这干什么来?”庄墨压低声音冲高远说话,脸上的微笑逐渐变得狰狞,是一副崩溃又隐忍的表情。
高远左右一扫,挑衅道:“你在这花天酒地,凭什么我不能来?”
庄墨青筋暴跳:你用我老婆的身体当着我的面出轨?!
高远用眼神回应:怎么了?!人格分裂的事,能算出轨吗?!老子不是人吗??天天给你们俩二椅子行方便,还不能有个个人需求了?!!
坐在一旁的谭思看着高远冲进来,本来已经做好抱头鼠窜的准备,可看到此情此景,又觉得氛围不太对——度他山这个反应,老手啊!看着清纯小白兔,竟然是个情场浪子啊!意料之外,不过情理之中。小度同志看到他们一个两个都在外面花天酒地,他自己倒要一个人在家里苦逼码字,可不得心理不平衡吗?凭什么你们都那么爽,就我一个人那么苦啊?
他火气上头了,额头青筋暴跳,但还是转过脸,对在场诸位笑得极其周到:“上次我和度老师来这里喝到一种酒,滋味很特别。我忘了叫什么,度老师,我们一起去外面认个。”
说完,风度翩翩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