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即使任明卿做好了一切防范措施,第二天一早,庄墨还是不幸病倒了。他发起了高烧,遍身骨头疼,起也起不来。
他对任明卿道:“不用管我,去干活吧。”
任明卿撑在他上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不行。”
“你给我端个早饭就好,我怕你来不及。”
截稿期不远了,他们花了太多时间在拆线索上,任明卿的工作进度不那么乐观。前天庄墨还给他重新修订了创作日程,希望他至少一天写一篇,这样他们还有余裕回过头来返修。庄墨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病拖累了任明卿的工作。
“我落下今天,明天补上。”
“我现在咳嗽发烧,你不要跟我待在一块儿,容易传染。你还是去干活吧,听话。”
“我不听。”任明卿目不转睛地说。
庄墨现在很虚弱,动也动不了,自从他俩认识以后,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任明卿虽然很着急,但心底里也隐隐有些微小的期待。庄墨寻常梳成背头的头发因为病热汗涔涔、乱糟糟地散了下来,脸颊通红,嘴唇虚白,这样的庄墨让他很有保护欲,可爱。
任明卿给他泡了杯热盐水,让他喝下,下楼进了厨房,围了围裙,手脚麻利地和面,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