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看了,自己写的文章应该很值钱,也值得读者为他疯狂。
第二天,四海没有回来,李让没有在意。他和四海除了聊写作,其余时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一头扎入自己的创作当中,对其他人和事漠不关心,生怕他们浪费自己的时间,毕竟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年纪很大了,还有多少时间等着他去功成名就?
到第三天傍晚,四海终于回来了。他看上去很不好,脸色蜡黄,神情也不像平常那么淡然。他处于极度绝望中,屋里有个别人让他寻到了一点慰藉。
他对李让说:“有件事情,我想找你聊聊……”
李让打断了他的话:“我写了个好东西,你帮我看看。”忙不迭地拿出稿子。
四海很失落。但他教养良好,还是耐心地坐到了书桌前。
李让的文本打破了他的好教养。越往下看,他越生气,甚至没有拉到底就烦躁道:“我布置给你的作业,你到底做了没有?”李让连最基本的叙事逻辑都还没有掌握。
李让飞快道:“没有。那个不着急。主要是我现在要开坑,上次那个你说不行,这次我换了个更有意思的设定……”李让也承认他的写作还尚青涩,所以他想方设法蹭热题材,介以规避掉自己的短板。
“没有捷径。”在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