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你的,好看,文笔也好,要不是我眼睛老花,我还想去打那个游戏——你喜欢吃这鱼吗?来阿姨给你换过来。”
庄墨一改常态,成了哑巴,又有蠢蠢欲动、要阴阳怪气几句的庄父在侧,餐桌上气氛冷硬。不过庄母却不为所动、谈笑风生,任明卿被哄得七晕八素,意识到庄墨的口才全然继承于他的母亲。她全方位、无死角地阿谀奉承任明卿,根本停不下来,还特别真挚,跟显然对他很有意见的庄父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被阿谀奉承了半个小时以后,任明卿终于放松下来,对庄母的回复从单音节词变成了词组,进而延长到了整句。他不时看看沉默的庄墨,觉得可能庄父庄母并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只以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合作无间的搭档。这让他既遗憾又松了口气。虽然问题持续存在,但至少今天的他不需要面对。他只是一个来庄墨家做客的朋友而已,这种认知让他多吃了两碗饭。
饭后,保姆上了茶。庄父坐在椅子上仰坐着,喝茶,看灯,看似对妻子与不速之客的对话毫不上心,却在他们聊到希望小学的时候突然插嘴:“孩子,你们怎么打算?”
任明卿不明所以。
庄父敲了敲桌,严厉地看看他俩,重复:“孩子。”
任明卿这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