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吃饭,甚至很少开口和父母说话。
“她还不知道你是男人。”许唯慢条斯理道,“她以为你是皮卡丘。”
庄墨瞪了他一眼。
刚才进门的时候,庄墨跟许唯一打照面,就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许唯彬彬有礼地回道:“我每个礼拜的这个时候都在这里。”此后气氛一直很僵。
任明卿无意与他争执,好脾气道:“慢慢来。”
他与庄墨对视一眼,庄墨微笑:“没错,慢慢来。”
他们相视而笑在庄父眼里很刺眼,他严肃地问:“你上门来,解决小暮的问题。”他拒绝使用“治疗”这个词,“你有相关的执照吗?”
“穆医生出的治疗方案,我只是代为执行。而且我本身有过这样的经历,我能够理解她。”
庄父搁下了筷子:“你有过这样的经历?你疯疯癫癫地把自己关在一个小屋子里,不肯说话,还想砍了自己的右手?”
任明卿说漏了嘴,心慌意乱地瞥了庄墨一眼。他以为庄墨还不知道,其实庄墨一清二楚,他指的是纽约死后、高远诞生的那个暑假,徐安之把他送到B市,他没法正常上学,一个人接受治疗,那段时间对他来说很艰难。庄墨还知道得更多,比如他到现在为止都还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