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两人相拥而眠,祁徽原本环着詹尹宣的一只胳膊,但睡着睡着便翻了个身,留给詹尹宣一个后脑勺,于是姿势又换成詹尹宣环着祁徽的腰。
清晨的阳光被窗帘拒绝在屋外,一切都还是昏暗的。
先睁眼的是詹尹宣,在团里的生活早已帮助她形成早起的生物钟,与祁徽放浪形骸的大学生活截然不同。
她的掌下是祁徽光滑平坦的小腹,手感颇好,于是忍不住揩油,往往复复地摩挲。摸着摸着,詹尹宣的掌侧便碰到了一处肉肉的小圆头。晨勃的腺体精神十足,像是在说睡一觉就足够休息了,与她那无用累趴下的主人完全两样。
祁徽睡得很沉,还做起了春梦。
她回到了高中的课室里,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中翻看闲书。四周寂静,她像是周末偷溜回学校似的,静悄悄的校园里没有任何一位学生。
忽的,人声鼎沸起来,教室里坐满了学生,似乎是在课间。数学老师夹着课本从门口走进来,学生们顷刻安静,规矩地坐在位置上。
祁徽将闲书放到抽屉里,抽出了折角的数学书,轻轻叹了口气。她向来不喜欢听这个老师的课,但祁冲要她装认真听讲的样子,周末再一次性听老妈开小灶补课。
她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子上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