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辰犹如被他的目光钉在了原地, 整颗心泛着酸楚的抽痛,与渐渐滋生的侵略欲。
似乎是决定在外人面前还勉强维持着表象,程副松开了手,直起身子退到了沙发椅的一旁,同江伏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江伏仰头看了元辰一会儿后,又恹恹的蜷在了沙发椅上,像喜爱玩具的小孩子般抱着电话机没动。
元辰走下楼梯停在他面前,盯着他安静的神色说。
“对不起,我把花瓶打碎了。”
江伏笑了笑,方才的柔弱被风吹的干干净净,他懒洋洋的说。
“不碍事的,程副,把碎片收拾了吧。”
程副这时已安安分分的没有半分异样,干脆利落的上了楼梯。
江伏依然没骨头似的倚在沙发椅上,灰色的睡衣露出干干净净的锁骨,但因了脸上笑意的氤氲而混杂出一份清晨特有的美感,如初春的花瓣。
“去,把桌子上的烟卷拿来。”
他笑嘻嘻的吩咐道。
元辰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命令动,把烟卷递给江伏后,他只是咬着不点,雪白的贝齿慢条斯理的碾磨着,仿佛从这样虚假的作弄中就能尝到那蚀骨的愉悦。
元辰在戏楼里看过不少人吞云吐雾的陶醉模样,因而头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