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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整顿十分明显,不过几天的工夫, 江伏上街时的氛围都变了。
原先是几方人暗中较劲僵持的蠢蠢欲动令每个路人都心生不安,现在则是宛如一股暴风席卷后的归于平静,那些新贵们的触头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江伏问起元辰在南方的事情, 元辰没有一丝隐瞒的全都告诉了他。
闻锡当真是把他带到了南方就不管了,元辰一步步的从最底层打拼到现在不可动摇的地位,甚至成为了能与闻锡相提并论的大人物,这艰涩期间的血汗他只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但江伏只要想起他胸膛上触目惊心的疤痕便觉的心有余悸。
元辰的势力是在南方一寸寸发展壮大的, 原本他可以继续向更加令人瞩目的地位走, 但就在他犹豫的时刻, 他听到了醉酒的江伏想要他回来的念头。
于是在短短三天内,他迅速集合了自己的全部势力,并将其陆陆续续的全部迁往了北城。
在一个截然陌生的城市扎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别说还有他带来的大量南方人。
在离开南方前, 元辰召集他们开了大会, 讲明了自己迁往北城的意图, 并主动提出不愿随他离开的人可以留下来。
几乎大半的人都是和他一并从枪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