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能逃走,学生从未见过这样的局面,吓的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几个方向后,江伏身旁的保镖便迅速追查了过去,只留下两人依旧保护着江伏。
半个时辰后,江伏立在戏楼的后院里沉着脸听保镖的汇报,墙壁上有脚印踩过的痕迹,不止一人,而且后院厨房里的厨娘也说不久前似乎见到过几个人影掠过。
余下的保镖已经朝着墙外的方向追了出去,剩下的几个在等着江伏吩咐。
江伏派人把那学生送回包厢后,叫人把四肢废掉的程副拎到了后院。
他一脚踩着程副的胸膛,皮鞋尖压着他的喉咙,垂下的眼眸里像含着锋利的刀子。
“你的同伙在哪里?”
程副这么光明正大的暴露自己,不可能只是为了用拙劣的方法逼他出来。
程副不过是个幌子,他宁愿牺牲掉自己只为了掩护背后人的行动,究竟是谁能够值得他这么做?
或者说,是谁能让他笃定的相信,那人能够将他全部的怨气都真切的报复出来?
程副废掉的四肢都无力动弹,他的目光犹如缠蛇从黑色的皮鞋逐步攀至江伏纤细的小腿上,似乎这样压制的屈辱姿势并不让他觉得狼狈,而是感到无比兴奋,甚至连身心都愉悦的不停战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