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捏着江伏的下巴就往他的嘴里灌。
猝不及防吸进的水泛着古怪的甜腻,江伏心生警觉,挣扎着偏过头躲避。
但杜岐像是发了疯一样硬逼着他喝完整杯水,江伏被呛得侧身伏在床上咳嗽不止,喉咙被甜腻滚的很涩,像是被一整块蜂蜜堵住了。
杜岐用力将水杯摔在地上,碎裂的清脆响声与江伏脆弱的咳嗽声交叠在一起,缠出莫名的奇异快意。
江伏被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的下巴被杜岐捏出了青红的痕迹,宛如精美矜贵的玉白瓷器被人泼上了洗不尽的墨。
杜岐拽着他的头发,发狠的声音里溢出极致的痛快。
“二爷,您就在这里自己好好享受享受,您猜我回来后,您会不会主动求我摸您?”
江伏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正在忍受着某种战栗的剧烈痛苦。
他冷淡的看着杜岐,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滚。”
兴许是笃定了江伏已经沦为任人宰割的玩物,杜岐倒是没再为难他,又撂下几句狠话就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寂静的房间里,心跳加快的速度几乎要撞破薄薄的耳膜。
江伏紧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被额上渗出的冷汗浸湿了,宛如暴风雨里被淋湿翅膀的小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