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面容总是笼着一层郁郁寡欢,起初江伏还有些怕他,但知道了他过往的事情后就只觉得他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调酒师伸手把三皇子皱起的眉耐心的抚平,露出来的手腕上是一道道新鲜入骨的伤痕,江伏原本想装作没看到,但安静了一会儿到底是没忍住,低声问。
“是三皇子弄的吗?”
“恩,他喜欢这样,我又不想他去找人。”
调酒师的声音温柔,对三皇子的纵容仿佛没有底线。
机械器官的恢复程度是肉眼可见的迅速,但调酒师的伤痕至今还没有消失,想必是为了满足三皇子的嗜好而调低了恢复速度,甘心披着一身伤痕讨他的欢心。
江伏歪头看着他们之间矛盾又和谐的画面,蠢蠢欲动的小声问。
“呃...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调酒师像是知道他打算问什么,轻声回答说。
“有时候他在上面,有时候我在上面,我觉得都无所谓,只有他不去找别人就好。”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神情里满是苦涩。
“昨晚他抱着我的时候,进入的是我的身体,叫的却是那个人的名字。”
江伏自然清楚他口中的那个人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禁忌,听到这里不免无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