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比那时更开心的呢,那时他有人宠有人疼,哭了有人哄,虽然只有奶奶,可奶奶却给了他所有。在昏迷中,季怀抱紧了自己。
季怀发了高烧,一连烧了一个星期,直到人快不行了的时候,谷叔才报到了花正耀面前。花正耀只让人将季怀送到医院,一次都没去看过。
季怀又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才堪堪回过了心气神啊。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说失血过多,加上炎症,才来了这么一遭。
季怀冲医生感激地笑了笑,随后又闭上了眼睛。等他再次醒来,病房里就剩他一个人,但是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没有花家人在最好,这样他的病还会好的快一点。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被处理上好了药了,他手背上还在吊葡萄糖,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吃饭了,只能靠这个维持身体机能。
他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心里空的很。那种空茫就像身体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躯壳,悲哀和欢乐都离他而去。
无法离开花家了,以后大概怎样都无所谓了吧。
他一直在想,重来一次到底有什么意义,他找不到答案,在面对跟重生前一样的事的时候,他还是觉得累。是那种明明知晓结果,却不想挣扎的累。
他今年十六,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