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发育晚,个子矮,他如今只到江子墨的肩膀,被江子墨这么一提,他的脚就不得不踮了起来。他被前领勒的难受,就胡乱地往后抓,一抓就抓到了一只冰凉的手,吓得他又赶紧松开。
江子墨将他拖到客厅,扔到沙发上。季怀被突如其来地扔进绵软的沙发,他还没抓好,就被沙发往上弹了一下,他惊慌失措,抓了几下都没抓住,顺着柔然的皮沙发滑倒了地下。
“啊,疼。”季怀的脑袋亲密地跟地板来了一下,撞的他眼冒金花。
江子墨看着可乐了,在季怀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时候,用手杖又把他戳了下去。季怀一只手捂着被撞疼的额头,另一只手捂着被戳疼的后腰,趴在地上不动了。
“起来,怎么不动了?”江子墨用手杖戳了戳缩在沙发底下的季怀,他乐子还没看够呢。就像以前他养的那三只幼狼,他就爱看它们在一起打架。要是它们没兴趣打,他还会上去帮个忙。
“墨,墨叔,你让我起来吧。”季怀侧过头半垂着眼小声说。
“起来啊,没不让你起来。”为了显示他说话的真实性,他还往后退了一步。
少年缩在地上,比幼狼也大不了多少,特别是颤着眼睛偷偷看他的时候,江子墨非常想上前,将人按着不让动。按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