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墨眯着眼阴冷地看着他,像是要穿过他的皮囊看透他的内心。许久后,江子墨捏着季怀下巴的手力道放轻了,甚至温柔地揉了一下。
“笑一个。”
季怀看着他慢慢咧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江子墨很不满,掐着他的脸道:“继续笑。”
季怀脸上本就没有多少肉,被他使劲一掐,疼的季怀皱起了眉。“疼……”
“笑和疼你选一个。”江子墨冷漠地说。
神经病!江子墨就是一个神经病!
季怀气的瞪起了眼,因为一疼就忘了去害怕,有模有样地瞪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瞪的是江子墨,神经病江子墨!
“呵。”江子墨忽地笑出声,“季小怀,你再瞪我,我就挖了你的眼。”
季怀立马低下眼,垂着眼皮乖顺地不再动了。江子墨说的,是真的会做的,因为有一个人的一只眼睛就被江子墨挖了。
想到这里,季怀细细地颤了一下,眼里的害怕再也遮掩不住了。
江子墨却不高兴了,以往他爱看别人怕他,惧他、但小孩在他手中如此颤抖地怕着他,他还是不爽了。
江子墨将人松开,季怀立马就缩了回去。季怀以为江子墨在生气,车子一直没动,他又不敢出声问什么时候能走,一时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