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左耳轰鸣了一瞬,然后才听到花正耀的怒吼。他习惯性地先认错:“爷爷,对不起,是我错了。”
“你还知道错?滚到刑堂去,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出来!”
花芝走之前,还是劝着说:“爷爷,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只是花正耀怒着脸没理他,花家其他人更是袖手旁观看着,不会多说一句话。
花芝自己走到刑堂里跪着,地板冰凉,膝盖刚贴上就隐隐发痛。他捶了捶腿,想起之前去看医生,医生跟他说他这是关节炎。
这块地板,这间只设给他用的刑堂,自他进花家他就来过了很多趟,像这样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已经多的数不清了,也不知是哪一天寒气就侵入了他的膝盖,如今已经迟了。
花芝跪两个小时后,刑堂的门就被推开了,花锦年一脸不快地走了进来。
“二哥?”季怀奇怪花锦年怎么会来。
“跪一会就行了,厨房给你留了点吃的,赶快起来吃。”
“谢谢二哥,但是我现在不想吃。”花芝摇摇头。
花锦年皱起眉头,不耐地看着他。他遗传了花允禾英俊风流的眉眼,但性格却不似他父亲,他脾气虽躁,但却是花家人里唯一一个还存有善心的人。
“不吃你就饿着吧,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