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两世加起来都有四十岁了，还动不动就委屈到哭鼻子。
“我不是非要看，不看也可以。”季怀不好意思地说。
“嗯，我知道。”江子墨淡淡地点点头，没说不信也没说信。
但季怀却气闷，江子墨这样明明是不相信他，他哪是那么不要脸，非要盯着别人的腿。
再说了，也就是墨叔的腿，他才会被勾起心里潜藏的小嗜好，其他人的他看都不看的好吗。
“这次考了多少？”江子墨明明已经知道了分数，但还是故意问了。
季怀陷在刚才的窘迫中，就不怎么想回答。江子墨嘴角舒展开，低声说：“答应我考第一的有考到吗？有奖励的。”
季怀的眼睛“蹭”的一下子亮了，“真的啊。”
江子墨的嘴角又往上扬了扬，点头：“真的。”
“我这次考了第一，全市第一，没给你丢脸吧。”
之前在学校，校长老师怎么夸他他都没觉得高兴，但现在跟墨叔一说，他就特自豪，特骄傲。他抬起下巴，眼睛里亮晶晶地闪着星钻般的光芒。
江子墨的嘴角晕开温柔的笑容，一点一点逐渐扩大。“考的很好，是给我长脸了。”
“那奖励？”
江子墨失笑，看季小怀的样子